琬水

并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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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子怀孕情节,请谨慎食用

夜叉妖刀姬孩子设定

茨木双臂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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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友,我们结婚了!”

“对,”酒吞摸了摸茨木头顶,“我们结婚了。”

“哇!”茨木特别兴奋的从沙发上弹起来,“挚友别动,今天婚礼上我们光顾着喝酒了,就算挚友你酒量好这么喝了一天胃也受不了,挚友等我一会,我给你做饭吧。”

酒吞嗯了一声,就真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他不想拦茨木,他也拦不住茨木。茨木还穿着婚礼上的那一身西装,看起来和冒着热气的锅还有印着小熊的围裙格格不入,但是又异常和谐。他走到茨木的身后,茨木根本没注意他的到来,过分的专注于手里正在煮的面。

他太可爱了,酒吞想,连身上的酒味都那么的可爱。酒吞看着他带着些卷的柔软的白发,他低下头时露出的一截白嫩的脖颈,他纤细但是不乏力量的手,还有他说个不停的红润的嘴……所有的这些在酒吞的眼里都在一刻不停的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容忽视的迫使酒吞去亲吻他的信号。于是酒吞也就这么做了——他环住茨木的腰去亲吻他的面颊­——茨木受惊的把勺子扔到了地上,酒吞于是又笑着亲吻他的耳朵。

“挚友……”茨木少见的底气不足的轻轻说,“松开我呀,面要糊了……”

“不要。”

茨木也笑了起来:“那你帮我拿点水过来,怎么样?”

酒吞不情不愿的抵着茨木的肩膀点头,故意在茨木的耳边吹了口气,才去接水。“这些够吗?”

“再多一点,我这回下的面有点多了……”

于是酒吞又得不情不愿的去接水。茨木把水倒进锅里,然后扣上盖子,在酒吞怀里转过身认真的看着他。“挚友,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酒吞稍微放开茨木,认真的注视他的眼睛。

“我特别特别喜欢挚友,想让他支配我的身体。”

酒吞眯起眼睛。“这个我知道。我也——”
“不,我还没说完。”茨木伸出一只手指抵着酒吞的嘴唇,“你不知道,我的挚友,也就是我的丈夫,今天喝了四五箱啤酒,但是几乎一天都没吃饭。所以,酒吞童子先生,可不可以乖乖的等着我把饭做完?今天是我和我丈夫的新婚夜,我不能把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做饭上。”

酒吞板起脸来。“我明白了。”他伸头又亲了茨木一下,“遵命,夫人。”

 

然而茨木并没能在每次酒吞喝酒应酬的夜里给他煮面吃。他们在度过了三四年的来两人世界之后,终于迎接来了家里的第三位成员,然后又过了七八年之后是第四位。忙碌在烟雾缭绕的厨房里的那个人变成了酒吞。茨木乖乖的坐在餐桌旁啃着酒吞递过来的苹果,一动也不动的盯着酒吞看。

“挚友,我觉得你削苹果的技术变的更好了。还有你做饭的手艺也是。还有你的身材也是。”

“别胡说,我都多长时间没去健身了。”

“可是看起来挚友雄风不减。”

这都什么词。“等你生完了,也就这么一两个月的事,我带你去健身。上回生完夜叉之后你用了不到半年就恢复过来了,这回是女孩,你还没有上次身材走样的严重,怕什么。”

茨木静静的看了他一会,然后低头继续啃苹果,“那都是将近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也还年轻,身体也好。”

酒吞顿了一下,把火关小,然后从厨房里走出来。茨木并没看他,而是一味的盯着手里形状标准的苹果核。

“你给我听着,本大爷既然选了你,那就不可能改了。你小子从小就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来你身上什么我没见过?要烦你我早就把你弄走了,更甭说跟你结婚。难道现在就因为你生了孩子身材不好就不要你了吗?何况你肚子里的还是大爷我自己的种,我宝贝都来不及,别成天想一些没用的。行了,你还要苹果吗?”

茨木眼睛都亮了起来,“要要要!”

“少吃点,饭马上就要好了。”

 

生夜叉的时候酒吞全程陪在茨木的身边,看起来比茨木还紧张。大天狗没少用这事嘲笑他。现在茨木要生第二个孩子了,酒吞终于不那么的紧张,反而茨木开始了不知所谓的慌乱。

茨木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然后蜷在酒吞身边,紧紧的抓着酒吞的手。酒吞早就醒了,他知道茨木做了噩梦,什么也不多说,轻柔的拍着茨木的后背安慰他。茨木冷静了一会才回过神来。“挚友……”

“嗯?”

“我想上厕所……”

欸。酒吞几乎笑出声来,又扶着茨木去了卫生间。

两个人这么折腾一通倒是谁也睡不着了,一起坐在沙发上发呆。坐了一会茨木推推酒吞:“挚友你的包收拾好了吗?”

酒吞愣了一下,带着一丝半夜的呆滞点点头,“收拾好了。”

“车钥匙呢?我们去医院开哪辆车?”
“那辆商务车,空间大,你坐着还能舒服一点。等会,等会,你是要生了吗?”

屋子里没开灯,茨木的眼睛却很明亮。他冲着酒吞甜甜的笑了一下,“没有,我只是担心而已。”

酒吞彻底的清醒了,他恶狠狠地捏了捏茨木的耳朵,然后又心疼的揉揉。

“吓唬人啊你?”

茨木不说话,过了一会才开口。“挚友?我总觉的有点不太对劲,最近渡边他们也太安静了点。一般来说他们肯定要趁着挚友不在公司兴风作浪,蠢蠢欲动的要搞垮大江山。但是最近他们不仅什么动作都没有,还……还放弃了和我们争得最激烈的那个项目。这肯定不对。上次夜叉出生的时候他们还想趁机压我们一头,多亏了挚友英明决断才力挽狂澜……我总觉得,他们要弄出什么大事情来……”

“嗯。”酒吞没在意的回他一句,然后很愤怒的按着他的头揉了揉“你他妈居然还有这闲心?安心休息听见没?”

茨木担心的回过头来“挚友……我不是信不着挚友……我只是觉得现在还是稳重一点为好。我现在什么也帮不上挚友,连照看夜叉都不行,还让挚友分心照顾我,我,我就……”

这下子酒吞也说不出来什么了。他不知道该安慰茨木不用担心好还是该安慰茨木他照顾他不是什么麻烦事。想了半天,酒吞说:“其实姑获鸟特别愿意照顾夜叉的。”
他们俩又在沙发上腻歪着呆了半天,絮絮的讨论即将到来的这个孩子的名字,最后定下来她叫妖刀姬。没什么具体的原因,就是因为两个人都很喜欢这个名字。

他们俩天快亮了才回卧室,腻腻歪歪的好像是刚结婚的夫妻。

 

遵医嘱茨木要是想顺产就得多运动。于是酒吞想了想,带他出门去逛街。他们带着把超市搬空的决心买了大量的巧克力和茨木一直不能吃的东西。茨木心疼酒吞提购物袋,自告奋勇的要帮忙把购物车推到停车场,方便酒吞来回挪动。酒吞只能心惊胆战的看着他,跟在一边随时准备冲上去。

“不用那么紧张嘛。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你这个表情总让我觉得我把毛衣穿反了,挚友。”

酒吞不置可否的耸肩——茨木的毛衣看起来真的好像是穿反了。

茨木看他的表情不太对,回过神来:“挚友?不会吧……”他摸了摸衣服,“我走的时候明明是认真的看过了啊……”

“没事,”酒吞安慰他,“你不说看不出来的。”

茨木听了居然感觉很有道理。他认真的点点头,“是的。你要是不说我也不知道的。”然后继续推着车向前走。“而且我觉得这么穿更舒服一点。”

一孕傻三年。酒吞跟在后面做了几个深呼吸,一孕傻三年,我的茨木原来不是这样的。

 

 

他俩成天粘在一起,可是真的到了妖刀姬出生的时候,酒吞却被一通电话叫了回去。

茨木猜对了,渡边他们的确没放过这个酒吞方寸大乱的时刻。几家公司同时出手,蠢蠢欲动的想要分大江山的一杯羹。茨木疼的还不是那么神志不清,他比酒吞还愤怒的坐在病房里挥手:“他们不要命了!大江山也是他们可以觊觎的吗?挚友!你不用担心我!回去吧,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怎么能怀疑挚友的能力呢?就算挚友你不在公司里,公司的动向你不是照样了若指掌!”

酒吞头疼的看着茨木说一会就缩起来忍过疼痛,打心眼里不想走。可是不走不行,现在事情已经快要超出他的掌控了。

过来帮忙的青行灯给茨木塞了一块巧克力。“你快去快回,还能在刀刀出生之前赶回来。”

酒吞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去。

平心而论,酒吞不想走是很有原因的。这个孩子到来的时候医生就很明确的告诉过他们俩不建议留下来,然而茨木没同意。这是他的家人。他不会放弃他的家人。

和夜叉那次不一样,茨木这回疼了将近两天。青行灯罕见的露出了焦急的表情,不知所措的陪在茨木的身边。疼痛密集起来,茨木迷迷糊糊的看见了有人进来。

“挚友?”

“不是。我是阎魔。”

阎魔似乎来的很急,身上穿着工作时才会穿的西装和裙子,脸上少见的没有画很浓的妆。她轻柔的抹去被汗水黏在茨木脸上的头发,认真的看着他。“你真的很坚强。我来的时候经过了一间病房,那里面的人哭声特别大。”

茨木努力的挤出来一个微笑,自己估计着脸上的表情应该是惨不忍睹的扭曲。然而阎魔没在意。她示意判官带青行灯出去先吃个饭再回来,伸手握住茨木。“你不用担心,夜叉现在和黑童子和白童子在一起呢,姑获鸟带着他们几个住在鬼使家里,”她的语调很轻柔,语速也很慢,仿佛在分散茨木的注意力,“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喜欢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每天放出去都能带回来一身的泥巴。我上次眼看着鬼使白从黑童子口袋里翻出了一口袋的小石子,也不知道这些孩子怎么不嫌重。但是你现在有女儿了,肯定要比那些男孩子省心。”

茨木点点头。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说不清楚。为什么酒吞还没来?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想到酒吞,他的脑子清楚了一点。“挚友呢?他要是忙就不用来了,我,我自己也可以的。”

阎魔站起来给冲进屋子里的医生让开位置,在一片嘈杂中只隐约的听见了几个字:酒吞,忙,渡边。

他怎么了?茨木努力的去分辨,但是又被不知道是谁按回到床上。有人在他身边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

谁没事?怎么了?

他昏昏沉沉的看着一群人围着他转,青行灯和阎魔站在人群外围,脸色很不好。有人在喊着什么,有人很惊慌,但是他已经分辨不清了。肚子还在拼命的疼,他能感受出来孩子在挣扎。茨木突然觉得很累很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很困了。让我歇一会,让我歇一会,他嘟囔着,随即被剧烈的疼痛打断,漏出几声细小的呻吟。

阎魔突然往他的手里塞了个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

这回是花鸟卷在一边带了点哭腔回答,戒指,你的结婚戒指。

茨木眨眨眼睛,意识清楚了一点。这是他的戒指,但是最近他的手肿了,逮不进去,就交给酒吞保管。酒吞把它当作项链挂在脖子上,从来没摘下来过。

这是我和酒吞的戒指。茨木慢慢的意识到这一点,突然充满了力量,这是我和酒吞的戒指,我挚友亲手给我带上的。他狠狠的攥紧戒指,我不能放弃,我不能就这么睡了,酒吞还在等我,孩子还在等我——

 

他只睡了几个小时就起来了。朋友们都在他的病房里,似乎在争论着什么。他努力的看了一圈,但是没找到酒吞的影子。握在手里的戒指被放在了床头柜上面的一个小盒子里。见到他醒了大家都围过来,闹闹轰轰的找医生的找医生,倒水的倒水,还有几个人不知道干什么,就在一边当壁纸。

大家都知道他第一句话要问什么,但是谁也不说话。等茨木喝了水之后,晴明坐在他身边问他:“你想看看你女儿吗?”

茨木半坐着,点点头。

“挚友见过了吗?”

晴明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先不说他,我带你去看看小刀吧。”

茨木被推到育婴室的时候,妖刀姬刚好醒过来。小小的孩子还看不出来模样,但是已经可以看出来是一头黑发,嘴唇的形状和酒吞十分相似。她懵懵懂懂的看向茨木,明知道这么小的孩子看不清楚什么,但是茨木还是觉得妖刀认除了自己。他没来由的想要大哭,想要立刻去和酒吞说我们有个小女儿了。

所以——酒吞呢?

晴明怜爱的看着他,慢慢的蹲下身和他平视。“茨木,你得冷静的听我说完。”

茨木的脸色变得煞白。晴明握住他骤然冰冷的手,一字一句的说:“酒吞,他出事了。”

酒吞处理完公司的事情焦急的往回赶的时候发生了车祸,一辆刹不住的大货车载着沉重的货物朝着酒吞冲来,他急打方向盘也没能完全躲开。

“那现在他——”

“他现在,很不好。”晴明看着他的眼睛,“医生现在正在尽全力抢救,但是,前景不太乐观。”

茨木盯着保温箱里的孩子,身后传来了一声响亮的“爸爸!”。他回过头,夜叉挣脱了姑获鸟的手,朝着他飞奔过来。

茨木把他抱到怀里,给他指着:“小点声,别吓到妹妹了。”

夜叉对这个小妹妹特别有好感,妖刀没出生之前就已经表现出来了。他坐在茨木怀里好奇的打量着小宝宝。

晴明站到他们旁边,姑获鸟赶快把夜叉从茨木怀里赶下来。“你爸爸现在身体还很不好呢,乖,别闹他了,我们在这看妹妹。”

茨木看着他们,一言不发。晴明拍拍茨木的肩膀。“你要撑住,现在家里可全靠你了,你一定要撑住。”

茨木冲他笑笑。“我没那么脆弱,挚友也没有那么脆弱。不用替我担心,罗生门的名声,”他顿了一下,看向夜叉,“可不是白来的。”

 

茨木在医院呆了不到两天就急匆匆的回了家。孩子还在医院的保温箱里,要再过两天才能接出来。从产科出来,再上两层楼,就到了酒吞住的ICU。茨木只在门口转了一圈,远远的看了一眼酒吞,便回去了。

所有的由酒吞承担的任务都落到了他身上。原本他在公司里就是职位仅次于酒吞的二把手,如今酒吞突然倒下了,由他接手是再正常不过。茨木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恢复,只能整日缠着束腹带在公司里跟着他们勾心斗角,偶尔还会被秘书撞见在办公室里追着夜叉喂饭——这么大的孩子皮的像猴。然而这并不耽误什么。任何对大江山表示出了一点不正当心思的人都被茨木狠狠的打压回去。大家似乎突然回过神来,就算他给酒吞生了两个孩子,就算他平日里显得毫无心机,就算他被酒吞里宠到了天上,他还是茨木童子,在商业场上还是那个连酒吞还要忌惮三分的罗生门。

医院已经成了茨木的临时住所。妖刀在里面呆了一个多星期,茨木有时间就过去陪着她。把孩子放在医院里这么长时间,他也是有目的的。酒吞的车祸是人为造成的,很明显有人要灭口。夜叉好歹可以让姑获鸟和鬼使一家子帮忙照看着,还比较安全,但是这个刚出生的孩子,他不能冒险。这家医院是晴明手下的,完全私密,除却这几个过命的朋友,没人知道他在这,也没人知道酒吞在这。茨木相信万一自己出了什么事,晴明也会把妖刀保护好——不,他摇头,对自己说,我不能出事。

但是他从来没上楼看过酒吞。不管是不愿意面对事实,还是如何,他都不上去,只是通过医生和护士询问酒吞的状况。

医生很严肃的和他说,如果酒吞再不醒来,那么家属基本可以准备后事了。茨木这才跌跌撞撞的往楼上跑。他一边跑一边想,不可能的,挚友怎么会放弃我呢?还有小刀,还有夜叉,还有大江山,挚友怎么会放弃呢?

可是当他真的坐到酒吞的床边的时候,当他真的听见酒吞身上连接着的机器发出的声音的时候,茨木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酒吞也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了。他的脸颊极其迅速的消瘦下去,脸色也惨白一片,脖子上围着很厚的纱布——医生说他的大动脉被划破了——隐约可以看见有血丝渗出来。茨木伸手握住他的手,这双手也不像从前一样有力的,热乎乎的

茨木从生了孩子之后几乎天天脚不沾地的忙,力挽狂澜才把大江山稳定下来。现在坐在酒吞身边,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一点力量也没有了。茨木拉着酒吞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开口说:“挚友——”

只是叫了这么一声,他的眼泪就几乎忍不住了。茨木从来没哭过。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很早就明白了眼泪是这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然而现在他却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茨木恶狠狠的抹掉眼泪,吸了吸鼻子,命令自己不许再哭,然后才继续和酒吞说话。

“挚友,妖刀出生了。”这话真傻。“她长得特别像你,尤其是嘴唇的形状,还有眼睛,她的眼睛有一只是紫色的呢。医生也觉得她很特别。不过这有什么的,她可是挚友你的女儿呀,以后一定会不同凡响的。夜叉这几天也乖了很多,他特别喜欢妹妹,总是缠着姑获鸟陪他看妹妹,还跟黑童子白童子两个人炫耀,昨天晚上鬼使黑还给我打电话抱怨,说是现在他们家这两个孩子也开始折腾着要个妹妹了。”

茨木看着酒吞,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挚友,我还等着你带我去健身。但是医生说,如果你还不能醒过来,可能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没关系的,挚友,大江山有我照看着,还有阎魔他们,大天狗,荒川,他们手里都有股份。我会好好的经营它的。

“妖刀,夜叉,我也会好好的照顾的。我会把妖刀养成世界上最美好可爱的女孩,我会让她无忧无虑的长大,就像挚友以前和我说过的那样。我会保护好她,给她买最好看的小裙子,教给她她所有想要学的,但是我不会把她养成被宠坏的孩子的。夜叉,我会像之前我和挚友一起答应他的那样,带着他去迪士尼过新年,我会好好教育他,不会让他一次吃太多的冰淇淋。

“还有我自己。挚友,如果你真的不能醒过来,我会按时健身,我会把我们计划好的地方都走一遍,然后收集明信片,我会按照我喜欢的方式生活下去,我会按时的给我的胳膊上药的。挚友,我会好好的活下去,不用担心我。

“可是,可是,挚友,酒吞,没有你,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酒吞,没有你,我的生活还会继续下去,可是它一点趣味都没有了。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我想和你一起旅行,我想和你一起抚养妖刀和夜叉,我想和你一起看着妖刀学会说话,学会走路,然后长大成人,看着夜叉变成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变成他一直想做的飞行员,我想和你一起再养一只叫酒葫芦的猫,和叫黒焰的狗,看着他们和孩子们一起在院子里疯跑,我还想和你一起开一间酒吧,把事情都甩给他们,我们俩假装不认识,看谁在酒吧里要的电话更多——酒吞,没有你,我自己也能活下去,可是没有你,没有酒吞,我的未来就是随便一个人,这个人永远都不会是茨木了。”

他再也说不出话来。眼泪落下来,几乎要把酒吞病床上的床单湿透了。他把头埋在酒吞身上嚎啕大哭,不能自已的喊着酒吞的名字。他紧紧的握住酒吞的手,放在胸口——

 

良久,他感觉有人缓慢的摸着他的头发,声音特别沙哑的说:“你还忘了一件事,你答应我要给我生一个足球队,这件事没了本大爷我,你自己可办不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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